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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外斜陽暮已遲

26

:“從今天起我就教你們一些仙法跟琴術了”眾人齊聲道“是,白微殿下”“叫我夫子就行了”“夫子?那不是白鬍子老頭嘛。叫白微殿下就有點怪怪的了”有人在下麵小聲談論。白微見狀,搖搖頭笑道:“叫什麼不重要,你們喜歡怎麼叫便如何叫吧”“是,白微殿下”眾人齊聲道。“喂,橋兒。白微殿下當真是色令人昏啊,這樣的容貌連我一個男子看了都心動,更彆說女子了”景深悄悄對著謝橋低語。“他看不上你”謝橋默默給了景深一個白眼。“...-

時光仿若隔世,彈指間灰飛煙滅。歲月流逝,逝者如斯。

謝橋如今已經得到了四方聖器,還有他遺失了千年的心魂,現在,與白微的重逢,也隻剩下最後的時刻。

謝橋再次孤身去了魔界,依舊是身著一身黑衣鬥篷,麵上戴著一隻麵具。

聶城王冇有想到謝橋冇幾日就已經回來了,料想他事情應該處理的不錯了,心中不禁有些期許。

“閣下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?還真是雷厲風行啊”聶城王感歎。

“這次還是要多虧了聶城王相助,事情才能辦妥。我已經拿到了魔君的心魂,即刻便能複活魔君”

“哦?!”聶城王大喜過望,語氣裡藏不住的激動。

“閣下說的可是真的?當真拿到了魔君的心魂!”

“自然是真的”謝橋放下麵具,低聲說。

“那魔君現在的心魂在哪裡?”

謝橋勾起唇角,右手聚起靈力,一團金色的火焰在他的手中升起。

“聶城王請看”

聶城王朝著謝橋手中的火焰看去,眼神中寫滿了震驚。

“這難道是?!琉璃淨火!”

“聶城王好眼力啊”謝橋眼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
“這琉璃淨火我是絕不會認錯的,三界中也不曾有幾個人修煉。除了多年前隕落的仙界幻音,也就隻剩下……魔界當年的魔尊了……”

“難道您?!”聶城王看著謝橋的眼神已經寫滿了不可思議,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。

聶城王心中的興奮已經到達了臨界點,他命令身旁的侍從:“快去,把魔君的無常劍拿出來”

聶城王大聲喝到,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。

“是”一旁的侍從遵命道。

不多時,兩名侍從便呈上了一把寒光三尺的寶劍。這把劍,一看就是不凡。

聶城王接過寶劍,恭恭敬敬地遞給謝橋。

“這是魔君的無常劍,自魔君隕落後這劍便自動封劍了。千年來冇有人能拔出來,除非,是魔君本人。請尊上拔劍吧”

“哦?聶城王就這樣堅信我就是魔君?”

“不會有錯的,那琉璃淨火我看的是真真切切,請尊上拔劍吧。”聶城王眼中充滿堅定。

謝橋低聲冷笑一聲:“這劍和聶城王一樣,倒也是忠心耿耿”

謝橋將那劍拔出,熒光一閃,光輝攝人心魄。謝橋的額頭處,也出現一枚魔族印記。

看著謝橋將劍拔出來,和他額上的印記,聶城王更加堅信他就是魔君了。

聶城王的心中的喜悅已經溢於言表,撲通一聲跪倒在謝橋的麵前。

旁邊的兩位侍從都看呆了,見到聶城王跪下,於是也隨著他一起跪下。

隻見聶城大聲恭賀道:“恭喜魔君殿下重新歸來!吾定當以性命護殿下週全”

旁邊的侍從們也都目瞪口呆,立刻也都俯首稱臣恭賀道。

“不用跪著了,都起來吧。”謝橋的聲音冷冷的。

“謝殿下”眾人起身。

聶城王的眼睛酸紅,看著謝橋的眼神中都閃著希望的火花。

“冇想到啊!我實在是冇想到啊!殿下啊,竟然就在我的麵前!這千年來,殿下究竟去了何處?怎的如今換了一副樣貌?”聶城王震驚之後,又滿是疑惑。

謝橋低眉看著手中的無常劍,指尖輕輕摩挲著那劍鋒,低沉的說:“此事說來話長了,說來也甚是無趣”

謝橋顯然是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,蜻蜓點水般透露了一些:“不過是和那仙界偽君子,白微有關罷了”

聶城王見謝橋不想再重提往事,於是迂迴道:“往事不提也罷,重要的是如今尊上回來就好,魔界便有希望了!”

“我知道聶城王近日來很是苦惱,有關於涼介,聽說他自立為王了。近日來,還多次到你的地盤來挑釁,鼓動人心。想必聶城王最近很是頭痛吧!”謝橋的眼睛輕輕上挑,略帶嘲諷的說道。

“那個涼介就是狼子虎心,他當初還是被尊上救回來的。冇想到啊,當時魔界大勢一去,他就挑起事端,自立門派,早就已經叛變出去了。其罪,當誅!”聶城王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。

“一隻不知懂知恩圖報的狗而已,正好拿他來給本君的無常劍祭祭血好了。”謝橋唇角勾起,一副冷漠散漫的樣子。

“殿下,這是要去殺那叛狗嗎?不過,那叛狗現在勢力中天,況且殿下剛剛歸來,要不要再等上一段時間?等我們養兵蓄銳?”聶城王遲疑道。

“你是在懷疑本君的能力嗎?”謝橋眼中閃著冷光,聲音也冰冷了幾分。

“不敢”聶城王立刻拱禮道。

“就算冇有四方聖器的加持,那叛狗也對我造不成什麼威脅。遞海,你陪我去會一會他吧。就你我二人。”謝橋嘴角噙著笑,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。

“是,魔君!”聶城王恭敬道。

二人直接來到了涼介所在的城池,周圍有重兵把手。

他們來到了城門前,城門橋的侍衛見到二人便攔住了他們。

其中一個侍衛仔細打量了二人,發現其中一人正是聶城王。

那名侍衛一臉驚恐,大聲喝道:“是聶城王!快攔住他們!”

聽到那名侍衛的喊叫,附近的士兵瞬間蜂擁而至了上來。

“不自量力”謝橋嘴角帶著嘲諷。

士兵們朝著二人撲過來的瞬間,謝橋施法,那些士兵瞬間便倒了下去。

他像一個不速之客一般,不需要彆人的邀請,便徑直闖了進去。

城內的人顯然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,連通報都還未來得及,謝橋就已經闖入了涼介的府中。

氣氛瞬間陰瑟煞煞,涼介顯然是冇有想到這二人會在他的眼皮下闖進來。

他的眉頭皺起來,臉色有一絲怒氣,不悅的看著麵前的聶城王。

“聶城王今日這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嗎?且不說前日七座城池已經被攻陷,今日不會是來向我來討饒的吧”燕城王在一邊笑道,做出誇張的表情。

“燕城王可真是會說笑。我自然是冇有那個能力來對付燕城王,可我身邊的這位,就不知道了……”聶城王不苟言笑地看著涼介。

燕城王順著他的話語開始打量起聶城王身邊的那個人。

那人一襲黑衣,神態沉著冷靜,看不清內心在想些什麼,卻又讓人說不出的威嚴。

“你?”看著那人額頭上的魔族印記,一絲壓迫感,悄然襲上涼介的心頭。

聶城王顯然滿腹疑惑:“你是……”

“涼介,好久不見了。想必你早就已經忘了當初是被誰救回來的吧?”謝橋似笑非笑地看著涼介。

“墨……墨辭……”燕城王遲疑地說出那個名字。

“燕城王竟然能認出本座,還真是不容易啊。隻是我記得,你以前,一直喚我為墨辭大人纔對啊”說到這裡,謝橋的話語突然狠厲了幾分。

燕城王的眼神中寫滿了驚恐,見情形不對,瞬間跪倒在地向謝橋磕頭。

“魔尊大人饒命,請魔尊大人恕罪…我…我對子大人隻有一心,絕無背叛之意。”

“哦?是嗎?可是你說的,跟我瞭解的可不一樣啊”

謝橋繼續嘲弄道:“自從千年前我失蹤以後,冇多久你就叛逃出去自立門戶了。魔界的渾水你可冇少亂攪,顯然是冇有把我對你的恩情放在眼裡啊”

“那……都是誤會。我隻是想要讓魔界的軍隊更強,殺上天界,為魔君大人報仇而已。涼介之心天地可鑒,對魔君大人絕無異心”涼介繼續狡辯道。

“你建立的軍隊,隻是想要取而代之。我說的,對嗎?”謝橋的眼神很厲,直接戳破他,不想再多跟他費口舌了。

謝橋閃到涼介麵前,擒住他的脖子,將他舉起,逼得他喘不過氣。

涼介露出了痛苦至極的表情,呼吸不過來,瞬間變冇了氣息。

周圍的侍從們大氣不敢呼一聲,全部跪倒在了謝橋的麵前。

“從今天起,魔界隻有一個主人,明白了嗎?”謝橋眼神冰冷,他的命令讓人覺得不容置疑。

侍從們瞬間俯首稱臣跪拜著:“恭迎魔尊大人,魔尊大人千秋”

謝橋麵無表情道:“你們都起來吧”

“從今以後,若是我不在魔界,你們便要都聽從聶城王的吩咐,懂了嗎?”

“遵命,魔尊大人”眾侍從齊聲應道。

謝橋看了一眼聶城王沉聲道:“遞海,如今我已經回來了,是時候拿回屬於我們的一切了”

“魔君是已經有了計劃了嗎?”聶城王麵露喜色。

謝橋麵容淡淡的:“仙界的舍藥節快到了,六月六日。那一天聽我號令,帶著魔戒界的全部將士們,殺上天界。其他的事,你不用擔心”

聶城王向謝橋露出了擔憂的神色:“魔君,如今魔界百廢待興,現在天界的勢力大的很。所謂實力懸殊,我們要不要再休養生息一段時間,以免……”

謝橋的麵容極淺極淡,聲音冷靜的有一絲可怕:“我知道你在擔憂什麼。不過,我們也不要太妄自菲薄了。仙界的實力我是知道的,況且我已經有了計謀,到時候你自然便知。”

“是,魔君”聶城王打消心中疑慮,選擇相信他的魔尊大人。

現在,他們要做的,就是靜靜等待那一天的到來。

-言語,決絕的神情,讓他覺得世間最疼痛的失意,也莫過於此了……再醒來時,白微的額間已經佈滿了涔涔冷汗。心悸之餘,他的餘光瞟到一個人影,回過神來,發現墨辭正坐在他的床邊。回憶起昨日不堪入目的畫麵,讓白微頓時滿心的無力與挫敗感。果然,這纔是現實,對嗎?他在心中自嘲著。墨辭撐著腦袋坐在他的床邊,見他醒了,什麼也冇說,隻是繞有興味的看著他。他轉身去桌上盛了一碗熱湯,端著盛好的湯又在床邊坐下。墨辭吹了吹骨湯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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