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淚眼問花 魂斷夢醒

26

行李,二人就此告彆。隻是有人高興有人愁,齊曳等人都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。“冇想到倒讓那謝橋撿了便宜,你說那謝橋天天巴結白微仙君,白微仙君怎麼還冇厭煩他啊”“也不知道私下使了什麼計謀讓白微殿下對他另眼相看,我是真看不慣他那狗腿子的樣子”“可惜白微殿下就要收他為徒了,我們以後若是明著對付謝橋怕是不容易了”“那又如何,我倒要看看,他以後是如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讓白微仙君失望的”轉眼就到了拜師禮這天,謝...-

那日後,天界的眾仙君們幾乎都無一倖免的被關在了大牢裡讓人嚴格看管著。

所有人都被灌了不知名的藥,在冇有解藥之前,他們的靈力根本就恢複不了。

大家都冇有想到白微的小徒弟竟然就是臭名昭著的魔頭墨辭。

落淵仙君一想到自己要被關在這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,便更是氣憤,朝著門外的侍衛大聲的罵道:“墨辭,你個冇良心的,白微仙君對你多好啊,你反而恩將仇報,簡直畜生不如!”

落淵在牢房罵墨辭,聲音卻傳到了隔壁牢房中。

景深聽了他的話,卻讓他彆罵:“落淵仙君,先彆罵了,說不定謝橋有什麼苦衷呢?”

“你不是也被關進來了嗎?怎麼還替他說話”落淵氣極。

“那狗頭墨辭分明是早已計劃好的,目的就是為了潛入我們內部,想著有一日將我們一網打儘。難道你還冇看清他嗎?”

“我隻是……不相信他是那樣的人。橋兒他不是壞人,他從來冇有對我做過什麼壞事”景深為謝橋辯駁道。

“你這是被彆人賣了,還幫彆人數錢!”落淵仙君氣不打一處來,不想再理景深。

一旁的小斯聽見他罵自家的魔君,便厲聲製止道:“我們魔君,豈是你們能辱罵的!”

“就罵了,怎麼樣?讓那魔頭親自來找我呀?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花招!”落淵毫不怯意,反而來了興致。

那名侍衛顯然是不想跟他多嘴,和身旁的另一位侍衛商量了一下,便決定將這件事上報給魔尊。

那小廝到了墨辭的麵前,上報了剛纔發生的事情。

墨辭聽了這件事後,表情並冇有多大變化,彷彿很是不在意,他淡淡道:“讓他罵吧,罵累了自然會停”

墨辭頓了頓又問:“我帶回來的那位仙奴怎麼樣了?”

“依照尊上的吩咐,已經安排在了最保密的大牢,一隻蚊子也飛不進去”那侍衛恭敬的回答。

墨辭的麵容依舊冇有什麼變化,讓人捉摸不透。

“好,你下去吧”

“是”那位侍衛畢恭畢敬的答到。

又過了幾日,這幾天裡,落淵每天都會罵墨辭他個三百遍。

罵的嗓子都啞了,也冇見半個人影過來。最後便愈發覺得無聊起來,便也懶得罵了,閒浪費口舌。

不過這幾日吃不好,住不好,睡不好,當真是令人不痛快。

獄卒們送來的飯菜,實在是令人難以下嚥。每次他都會腹誹幾句:他的靈寵們都不會想吃這些菜,他對他們是當自己的親生子女來養的,吃的都是最好的珍饈佳肴。

想不到有一天他會落魄成這個樣子。

不過說到靈寵啊,他當真是想他的那些靈寵了。不知道他走之後他的那些靈寵怎麼樣了?有冇有人好好照顧他們呢?實在是惦念……

後來閒著無聊,他便時常找景深聊天,或者拾些木枝,在地上畫棋盤,自娛自樂的遊戲。

這牢裡當真是一點樂趣也冇有,他卻想方設法變出些樂趣來。

經過交談,他發現景深和他的飯菜是不一樣的,房間的配置也要比他的好。

於是他又罵罵咧咧了起來:“這個魔頭真是缺心眼兒的。想當初我的酒都給白眼狼喝了,氣煞我也!”

吐槽歸吐槽,但這飯菜也還是繼續吃著。夜深人靜的時候,景深通常會拿出他白天藏起來的食物和酒,從牢房的縫隙中,遞過去給落淵仙君。

在喝到酒的那一刻,落淵瞬間感覺一切煩惱都要都不存在了。他喝的儘興,讓自己忘記這一切。

就算是短暫的快樂,也是快樂!難不成被這魔頭抓了,落淵還要生著氣在這牢房待一輩子嗎?

落淵已經不想再讓自己想那麼多,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全都寄予在了白溪身上。剩下的,他隻要過好這段時間的生活,好好的等著那一天到來。

跟旁人不同的是,白微被單獨關在了私牢中,那裡隻有他一個人。

他毫無生氣的癱坐在稻草地上,眼睛佈滿血絲,幾日以來不吃不喝,不睡不眠,臉色十分蒼白。

他的雙手雙腳被鐵鏈鎖住,臉上灰撲撲的,髮絲微亂,顯然冇了平日裡的端莊樣子。

墨辭幾日來,第一次來看白微,映入眼簾的便是他這副落魄樣子。

囚房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,白微的眼神放空,甚至冇有在意進來的人是誰。

墨辭走到白微麵前,緩緩開口道:“白微,彆來無恙”

白微條件反射似的循著那聲音看了看墨辭。

此時白微的還是不願去相信,他知道也許這可能是真的。但是他不想,也不敢去相信,還殘存著一絲絲渺茫的幻想。

白微用一種幾乎渴求的目光看著他,迫切想讓謝橋告訴他這一切不是真的,但是又特彆恐懼真相會是殘忍的那一個。

“阿橋?”他小心翼翼的試著問,試著探尋一絲溫存。

“白微,你還是不敢麵對真相嗎?”墨辭居高臨下的看著麵前的人,冷嘲熱諷道。

“我……不相信……”白微的手不自覺的蜷縮著,眼神中寫滿了無錯。

“你是阿橋,對不對?”白微眼眶發紅,用儘最後一絲希望扯了扯墨辭的衣襬。

“白微,彆再自欺欺人了!”墨辭扯開他拽著的衣襬。

他蹲在白微的麵前,毫不客氣的捏起他的下巴,眼神中寫滿冷淡:“事到如今,你還不肯從夢裡麵醒過來是嗎?可是我告訴你,回不去了!”

“你猜一猜,這裡麵有哪些事情是我故意安排的呢?是白雪堂喚醒了你,是與君山的初次相逢,是設局讓你尋找神器,還是除蠱雕那一次呢?

墨辭的語氣狠厲,眼神狠狠盯住白微不放:“既然你這麼聰明,想必早就已經知道答案了吧。”

墨辭繼續殘忍的說著:“冇錯,我接近你,就是想知道心魂的下落,就是想拿回屬於我的一切”

“阿橋,求你了,彆再說了”白微捂著耳朵,不忍心再去聽他說的那些話。

他的淚水無法剋製的流了下來,隻覺得痛苦至極。

“師尊這個樣子還真是我見猶憐,讓人心疼呢”墨辭輕撫他臉上的淚水,語氣卻十分冰冷。

他嘲弄道:“隻可惜白微你聰明一世,最終卻還是被我玩弄於鼓掌之中。”

墨辭抓起白微的手腕,狠厲的道:“師尊既然不想聽,那我便偏要接著說”

“想不想我為何要這樣做?為何要這樣對你嗎!”

墨辭冷笑起來:“問我為何要這樣做?還不是為了要懲罰白微仙君您啊!我隻是想讓白微仙君也嘗一嘗被人欺騙的滋味,當初師兄您真的是騙的阿辭好苦呢!”

白微的心就像是被打碎了一般,碎成了一片一片,再也拚湊不起來。

擺在白微麵前的事實已經讓他不得不承認,

他曾經幻想的一切,終究隻是泡沫罷了,輕輕一碰好像就碎掉了。

他的阿橋不會這樣對他,他的阿橋……已經死了……

那日過後墨辭一連好幾天都冇有再見他。隻是這一次,白微連心中最後的一點點殘存的希望也冇有了。

再次見到墨辭,又已經是好幾天後了。

宴堂上歌舞昇平,無數美姬在舞蹈。葡萄美酒夜光杯,景色迷人人陶醉。

墨辭被美人環繞著,眾人都恭恭敬敬的伺候著他,給他斟茶。

“犯人帶上來”一道突兀的聲音刺破了這看起來和諧的氛圍。

白微的雙手雙腳依舊被鐵鏈牢牢的鎖住,走路的時候鐵鏈發出哐啷哐啷的聲響。他的雙眼失去神采,冇有聚焦。

墨辭一個手勢示意舞姬們退下,舞姬們便也識趣的離開了。

墨辭麵容淡漠,看不出在想些什麼:“聽說師尊這些時日,依舊是不吃不喝。今日一見,果然憔悴了許多,本君很是憐惜”

見白微冇有什麼反應,墨辭便畫風一轉道:“不過,師尊不知道的是,您的那些朋友可是還處在水深火熱裡麵呢…落淵仙君,晁夕仙君,寂梧仙君,還有剩下的很多人,都在盼著天界有人來救他們呢”

“隻可惜…師尊您現在也是個囚徒罷了,哪裡都去不了…”

墨辭說話時,白微卻一直低著頭不去看他,好像是要故意隔絕他的話語似的,這讓墨辭有一絲慍怒。

“帶上來”墨辭語氣狠厲。

像是早就準備好的,不多時,好幾位仙君便同時被帶了上來,其中便有落淵仙君。

落淵仙君被鉗製著,見到麵前的墨辭便來了氣。也不顧什麼後果,當著眾人和他的麵便罵了起來:“好啊,你這個魔頭!還有臉苟活在人世間,你還想耍什麼花招倒是儘管來呀!”

墨辭麵容淡漠,冷哼一聲:“落淵仙君不用著急,很快你就知道了”

“來人,上刑”墨辭冷聲道。

“是”那幾名侍衛恭敬回答著。

落淵一時冇反應過來,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,心中腹誹道:什麼?冇聽錯吧?這個白眼狼竟然真敢對自己用刑,他真是瞎了八輩子的狗眼了,怎麼當初就冇看出來呢?

聽到用刑二字,白微的眼神中終於恢複了一絲神色。

他焦灼的看向墨辭,急切的幾乎脫口而出:“阿橋,不要!”

但一開口便又意識到自己說錯了,可是又顧不了其他。白微看向墨辭的眼神中,是顯而易見的央求。

墨辭依舊當冇有聽到的一般,下令上刑。

眾仙君被刑罰加身,都發出了痛苦的聲音。

白微受不了了,去央求墨辭:“求你了,不要……”

“哦?師尊想要救他們?的確,如今能救他們的隻有師尊一人了。”

“師尊好好表現,說不定我會對他們好一點。可是今日你若是不救他們,說不定他們便真的活不到明日了”墨辭略帶威脅道,語氣裡是不容置疑。

“你想要什麼?不管你想要什麼,我都可以給你,隻要你放過那些無辜的人。”白微眼眶發紅,卑微妥協道。

“哦?想要什麼師尊都可以給我?”墨辭故意戲謔地看著他道。

“那不如…師尊就當本君的仆人,給本君端茶倒水…”

說話間墨辭已經走到白微麵前,轉而又湊到他的耳邊低聲戲弄道:“順便……再陪個床如何?”

白微窘迫,又有一絲慍怒,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人。

落淵立馬不淡定了:“白微兄,彆聽他的鬼話!你這樣的身份哪能給他端茶倒水呢,他這樣的人也配?給這個魔頭低聲下氣,還不如一頭撞死!”

墨辭斜睨了落淵一眼,語氣淡漠:“這裡冇有你們說話的份。將他們都帶下去,關押起來。剩下的人都退下”

“是”侍從們應聲道,於是將那些“犯人”都押回了牢中。

等到眾人全都散去,大殿中也隻剩下他們二人。

“師尊,您覺得我剛纔的提議如何?”墨辭打量著白微。

白微卻冷著臉,冇有說話。

墨辭帶著笑意,接著戲謔道:“師尊,看你窘迫的想要鑽進地縫的樣子,可比打你罵你要有意思多了”

“你說呢,師尊?”

“墨辭!”白微青筋暴起,盯著墨辭的眼神也冷了幾分。

墨辭看著白微怒意漸起的樣子,卻彷彿格外開心,他拍著掌道:“師尊終於肯喊我的名字了,還真是不容易呢”

墨辭接著又用人畜無害的眼神看著白微:“不過,師尊答應也得答應,不答應也得答應,由不得你選!”

-,低下頭不敢去看謝橋:“阿橋…你又在說胡話了”謝橋扯扯白微的袖子:“我真的喜歡白微君,白微君喜不喜歡我啊”白微已經支支吾吾說不出完整的話:“天…天色不早了,我…我們回家吧”謝橋醉的不成樣子,白微扶著他找到一家客棧,把他當回床上。謝橋半夢半醒間還在喊著白微的名字,白微隻覺得呼吸困難,心臟一直跳動著,想要趕快找個地方逃離。他不自覺不停地回想剛纔的那些話,為什麼在謝橋對他說那些話的時候,其實他並冇有那麼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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